開發 ChatGPT 的 OpenAI，6 月宣布了新產品長鄧修平。他，除了是前任 Facebook 大將外，更畢業於史丹佛知名的符號系統學系。這個史丹佛獨有學系，以捧出諸多矽谷要角聞名。如：創辦 LinkedIn 的霍夫曼、雅虎前執行長梅爾及 IG 創辦人。LinkedIn 霍夫曼最近便指出，念此系時初次接觸人工智慧，深受震撼。該校系有什麼獨創之處？為何系上切入科技問題，哲學、語言學都得懂？

OpenAI團隊，在開發出ChatGPT一夕間在全球竄紅後，現在除了執行長奧特曼成為全球科技界紅人，一級主管也成為各界關注焦點。在6月1日，OpenAI也揭曉了新產品長人選，他是曾待在Meta集團13年的大將鄧修平（Peter Deng）。他曾是Instagram的產品長，並且被《TechCrunch》譽為明星產品經理。

今年6月，鄧修平在個人Linkedin上宣布，將以副總身分加入OpenAI，負責ChatGPT包含產品、設計、工程在內的消費者產品團隊。

跨領域課程，讓畢業生大放異彩

不過，許多眼尖的科技界人士，發現他可是畢業於史丹佛大學的符號系統學系（symbolic systems），這個科系，素來以打造跨領域人才聞名。也驚呼果然出身不凡。

史丹佛符號系統學系的畢業校友，可是許多現今矽谷界重要人物，包含雅虎前總經理梅爾（Marissa Mayer）、LinkedIn共同創辦人霍夫曼（Reid Hoffman）、Instagram共同創辦人克雷格（Mike Krieger）等人，也因此備受矚目。

這其中，LinkedIn共同創辦人霍夫曼相當熱愛在網上分享念此系的經驗，也因此引發外界好奇。

探索人性與科技，從獨特角度切入人工智慧

到底史丹佛的符號系統學系有什麼獨到之處？光從符號系統學系的官方課表上，鬥大的字寫著「重新想像人性與科技」，就讓人感覺到學習視野非常不凡。

不過該系認為，要重新想像人性與科技，就勢必得研究由符號構建的系統，相關的領域知識非常繁多，例如自然語言、程式語言、形式邏輯等；另外也包含心智與大腦、電腦、網絡等系統、或者複雜的社會系統等等，都包括在學習範圍內。

此外，符號系統學系希望學生們能夠用跨領域知識來回答，諸如「人類認知如何運作」、「人們如何與機器互動」，還有「機器可以與人們有多相似」等複雜問題。不可以光用理科知識來下論斷。

參與創辦LinkedIn的霍夫曼在回憶生涯時曾說，在史丹佛大學時，修習符號系統學系課程時，讓他接觸了包含語言學在內、許多原先沒有預期會學習的科目，這也成了他和人工智慧結緣的發軔。

霍夫曼說，人工智慧就像當代的普羅米修斯時刻（Promethean moment），因為人們可以藉此創造新事物、共度新的旅程。

霍夫曼表示，「我一直對人們如何思考、如何理解世界有興趣」，符號系統學系的課程，恰巧就是在研究這些，這成為他主修此科系的理由。

▲ LinkedIn創辦人霍夫曼分享自己選擇符號系統學系做為主修（major）的歷程。

至於符號系統學系的修業規定，共分為核心課程，以及專攻課程2個部分。

其中，核心課程又分為3個階段。

在早期必修部分，學生要先修習心靈與機器、微積分、多變數等課程。修完必修後，則要追求廣度，符號系統學系提供4個方法論類型的課程，包含哲學分析、形式化方法、計算方法、實證認知科學，學生要從中挑選研讀，結束後還要完成跨領域的必修課程。

這些跨域必修揉合了至少兩個領域，選項包含人機互動設計導論、機器學習、可計算性和邏輯、語言哲學等。等待全部修習完畢，則進入最後一階段的研討課與總整課程（Capstone）。

至於專攻課程，則是學生在必修課程後，更進一步地找出自己有興趣的領域，並從挑中的領域中修習5門課，這點和國內一些大學的模組課程（concentration）類似。選項有應用邏輯、人工智慧、生醫應用等。

多元理解和人類有關的事，深獲學生推崇

以符號系統學系為副修的一位史丹佛學生喬治（Kaylee George），在推廣女性參與科技的一篇文章中表示，這個科系同時有著電腦科學和人文課程，區分方式讓人耳目一新。因為她個人對於「和人類有關的」事情，也就是心理學和語言學，一直有著興趣，同時又渴望大學課程的經驗盡量多元，結合不同領域，所以對她來說是個好選擇。

事實上，國內如清華大學在開發人工智慧相關課程時，就曾借鑑史丹佛，強調不只是機器，更要從「人」的角度來看人工智慧。

這個科系，技術訓練讓學生得以進攻科技業，對於人文的理解則能夠在行銷傳播產業生存。人工智慧興盛勃發的可見未來，它將會持續做為人才搖籃，矗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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