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老方在互聯網
英偉達過山車一樣的市值波動讓人驚心動魄,畢竟動輒是千億規模的資金起伏,市盈率數十倍的估算,可謂刺激。
但英偉達其實只是冰山一角,從行業看,台積電、ASML、AMD等企業都是一個體系內的玩家,而且從更宏觀的視角看,人工智能和中美等都是大時代的核心因素。
一葉知秋,風起雲湧。從阿斯麥到英偉達,從微軟到英特爾,從華爲到蘋果,從人工智能到網絡安全,從市場到战場,從金融到經濟……
有人說AI是不賺錢的,半導體是過剩的,又貴又有漏洞的Wintel聯盟危機四伏,大矛盾,大博弈。
如今真的是大時代的波濤洶湧啊。
“全世界芯片過剩時,會有人求着我們买芯片。”
任正非早就說過這個話,不過台積電等企業恐怕不贊成,或者說不想、也不能同意這個意見,很多企業和方面也不允許出現這種局面。
但規律是不能違背的,“芯片”這個東西是科技的代表之一,更是市場、商業世界的一種產物,它實際上是矛盾的一個集中點。地球是一個村,大家都想要爭奪國際經濟體系的制高點,如此才有主導權、話語權和利益分配權,這才是問題的本質。
不是因爲小羊在上遊喝了什么水,不是妥協、投降就能換來和平,沒有退路就是勝利之路,我們別無選擇。
現代社會,芯片是被廣泛應用和使用的一種產品,中國每年都要大量進口芯片,我們本身就是最大的市場之一。同時,我們也能做芯片,也在出口芯片,盡管離最先進還有很大的差距,但大多數場景也都不需要最先進的啊。
要知道,沒有市場需求,什么高科技都很難持續發展下去,不是技術先進就能天下無敵。否則當年神一樣的貝爾實驗室爲什么最後垮了?
英偉達是要賺錢的,台積電是要利潤的,如果沒有人爲它們买單,如果中國的半導體產業更進一步,把價格打下來後,芯片出現過剩是必然的。
英偉達的市值太高了,現在誰也無法說清楚它的支撐是什么。
如果你問黃仁勳英偉達以後靠什么賺取大量的利潤,投資者由此獲取多少倍的回報,恐怕他也無法告訴你答案,畢竟誰也不知道未來的真面目。
因爲看不見才需要“相信”。對於黃仁勳和硅谷的很多企業家、投資人、創業者而言,他們是充滿了信心,因爲AI這個東西讓人心潮澎湃,他們都在暢想未來的世界,他們都想要引領未來,成爲名利雙收的科技英雄。
如果按照黃仁勳所說,人工智能時代正在推動全球新產業革命;如果Blackwell Ultra AI芯片和下一代AI平台Rubin取得了成功;如果地球的數字孿生體被創建出來了,如果機器人大爆發,如果AI與物理世界深度結合……那英偉達現在的價值無疑是被極大的低估了。
但當華爾街表示“英偉達不貴、一代人才有一次的大機會”的時候,我們也確實要小心加小心。AI交易熱潮背後,不知是誰在主導金錢遊戲的節奏。
美國GDP才是多少啊,英偉達的市值佔比十分之一還多,想想思科的舊事,不禁讓人嘆息“群體的瘋狂”。當然,世界是成王敗寇的邏輯,在沒有失敗之前,誰能說一個企業必然會失敗呢?
人工智能(AI)+物聯網(IoT)會帶來芯片的廣泛需求,但滿足需求不只是一個渠道。
“芯片”會過剩嗎?英偉達台積電在賭未來,華爲等中企都在牌桌上
在科技或者說是人工智能、芯片等領域,中國是確定無疑的主流大玩家。無論是ASML(光刻機決定着芯片工藝的制程)還是台積電,都不能忽視中國市場的變動。
產品創新一定要圍繞商業需要。人工智能需求是真實存在的,台積電當然愿意相信這點,它判斷AI才剛开始,後面還意味着大量的需求,這無疑是比過去智能手機、移動互聯網浪潮更大的利好。
台積電創始人張忠謀曾表示,半導體全球化沒有了,隨着世界各國紛紛建立芯片供應鏈,台積電未來面臨的挑战非常嚴峻。微軟公司創始人比爾•蓋茨也曾談及芯片問題,他認爲美國的行爲會促使中國花時間和大量金錢來制造自己的芯片。
蓋茨還指出,美國永遠無法成功阻止中國擁有強大的芯片。荷蘭的ASML溫寧克說, “中國有14億人,而且聰明人很多,他們能想到我們未想到的解決方案。我們是在迫使他們提升創新能力……他們做事更努力、更專注、更快。而我們太自以爲是了。”是啊,當中國把這個東西做出來,他們還能繼續賣高價嗎?
電影《2012》表明人類一直有“生於憂患”的危機感,對此作出反應的並不多,而任正非無疑是一個積極未雨綢繆的人。“如果他們突然斷了我們的糧食,Android 系統不給我用了,芯片也不給我用了,我們是不是就傻了?”在華爲“2012諾亞方舟實驗室”專家座談會上,任正非如是說。
其實不只是華爲一家企業,國產半導體企業才是冰山下面的部分,無論是芯片設計還是芯片制造,我們的產業都在快速發展,增速驚人。不只在消費類電子領域,還有汽車、工業等領域,芯片都在突破。
芯片除了CPU,還有DSP、FPGA、存儲器。值得注意的是FPGA(Field-Programmable Gate Array現場可編程門陣列),它可以使硬件設計工程師能夠根據他們的要求對定制的數字邏輯進行編程。美國在這方面有絕對優勢,但我們國產的FPGA也已經在產業化的路上了。巨額資金和大量優秀工程師的持續投入,軟硬皆備,可以說在芯片全產業上,我們是美國最大、也是唯一的挑战者。
有战略眼光和國際視野,才能先知先覺、及時響應。
現在,華爲和其產業夥伴已經解決了14納米以上的EDA工具的國產化問題,這意味着什么呢?華爲輪值董事長徐直軍說得很明白:
解決14納米以上EDA工具的國產化,對我們各個業務並不意味着什么,只意味着在中國,未來任何芯片設計公司可以用國產化的EDA工具來設計芯片。
他還表示中國的半導體產業界也不能、也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自救、自立、自強。
自主可控是剛需,安全是重中之重,國產替代任重道遠。這需要具備超前战略眼光和國際視野的企業家抓住機遇,順勢而爲,把事業融入到更宏大的時代主題中,這樣才能像華爲一樣取得巨大的成就。
多年前,任正非給了何庭波兩萬人,每年數億美元的研發投入,“一定要站立起來”。這就是華爲自2012年就开始的“備胎計劃”,做任何事情,都要早有准備才行。任正非還有段話值得我們學習:“美國把芯片看得很重,歐洲也會把芯片看得很重、日本也會把芯片看得很重,就像房地產一樣,世界將來會是芯片過剩的時代……”這其實是一種方向的指引。
我們每個人都在歷史的進程中,崛起必然是產業崛起。英特爾是PC時代的霸主,但在AI時代,引領潮流的科技王者一定會是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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